我姓姚,本年我已年近四十二,约正在一九八八年时我正在柳州市事情,当时认识了此刻我的老婆,每逢星期天老婆就从外埠来寻我,那就免不了要加菜。当时年青不懂事,听人说黄鳝血很补元气,就常常买黄鳝返来煲粥。为了使鳝鱼的血充足流出来,我就按本地白叟教的办法先把黄鳝的尾巴砍断,然后再放到淘好米的瓦煲内,让黄鳝一边流血一边正在瓦煲里滚动,待黄鳝血流得大部分类似完时,就用慢火煲粥,每一次煲粥就这样残暴地、活生生地煮逝世几条黄鳝!这类残暴的煲粥办法约延续了近一年!
现世的报应照样来了!到了一九九八年我得了痔疮中最难治的“肛漏”,就是在肛门边另生一条漏管,并有一个总没有痊合的痔疮漏口。那样险些每隔三五天,痔疮漏口就爆发出血,老是流血没有止,险些天天都在疮口浸出一些血来,用了许多方式医治还没有好,虽然没有管是严重影响事情,但每隔几天的爆发叫人难熬痛苦,并且是险些天天浸血出来还是非常费事和难熬痛苦的事情。老婆频频劝我动手术切除它,但说来还怪,我老是没有可以鼓起勇气往动手术,(虽然在病院查抄时大夫还劝我往动手术),直到七年后的两00五年,我才动手术切除病愈(这时候我已学佛了三年多了)。
但这病我并没有取昔时我年轻时,活生生砍下黄鳝尾巴让它流血不止而死的残暴事相接洽,看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实证》中“打鸟三年,疼十八载”一文后,我才真正觉醒,本来这是现世的报应呀!我把那些黄鳝尾巴砍了流血,报应就让我屁股开个口流血不止!我让那不幸的黄鳝尾巴一向流尽血,自身则一样流血不绝七年!我砍黄鳝尾近一年,痔疮流血就有七年多,目前我想起来,当我动手术把那痔疮的漏管割除出来时,大夫曾把那小指粗长的漏管给我看,那不就象被我砍下的黄鳝尾巴一样吗?
三年前我有幸接触了佛法,还最先真真正正学起佛来,目前我细细一想,若是不全是学佛,我有了念经、读经、诵咒、放生的好事,我的痔疮的病也许目前还欠好!(文/到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