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生得到好姻缘
1、一块清康熙年间的石碑深埋地下,直到近日才“重见天日”。文物专家据碑文内容初步判断,这块石碑应是清康熙年间的古物。
2、这块“放生池”青石碑,左右内容依次为“镇守福建云霄等处地方参将加二级卢清祚建,康熙十七年(1678年)岁次戊午闰三月吉旦立。”7月14日,武庙工作人员对放生池遗址进行最后挖掘,在挖一路面时,发现了这块古石碑。
3、佛教传入福建约在三国时期。据史料记载,福州绍因寺创建于公元282年,是福建最早的寺院。唐宋时期福建佛教很盛,闽南则有“泉南佛国”之称。福建不仅寺院遍布各地,僧人众多,而且高僧辈出。禅宗在福建的佛教史中尤占重要的地位,可谓一枝独秀。其它各宗虽都曾在福建传播,但势力远不及禅宗。而净土宗与其它宗派相融合,其信仰在福建民众中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4、净土宗是唐代最流行的宗派之在福建也很流行。唐黄滔《泉州开元寺佛殿碑记》载:“垂拱二年,郡儒黄守恭宅桑树吐白莲花,舍为莲花道场。”这是目前所能见到的唐代福建有关净土教的最早记录。莲花道场应是净土宗的道场,因此我们可以确定泉州开元寺当其初创之时,是净土道场。唐代净土宗的寺院,史乘记载的还有闽县东禅院,“大同五年州人郑昭勇捐宅为之……旧名‘净土’,唐武宗废为‘白马庙’。……观察使李景温因撤祠为寺,号‘东禅净土’”。此外,怀安县莲花院、白莲院均创于唐大顺二年。
5、净土宗不仅提倡信徒修净土法门,观佛念佛,而且鼓励在家信徒大修功德,积集生西资粮,因而建造寺塔佛像在福建蔚然成风。如福建观察使刘冕于贞元十五年在福州乌石山建造“无垢净光塔”。王审知任威武军节度使也热衷造塔,唐天复元年于福州开元寺建寿山塔,又于天佑元年在福州九仙山建定光塔。除造塔外,王审知还在福州九仙山铸造巨型佛像等。黄滔在《莆山灵岩寺碑铭》中说:“今仆射琅琊王公牧民之外,雅隆净土。”由此可知,净土信仰在当时的福建非常盛行。
6、至五代,福建少受战乱的威胁,佛教发展比较稳定。闽永隆三年,闽王王延曦在乌石山原净光塔基之地兴建“崇妙报圣坚牢塔”。塔身自第一层至第七层共有题铭八段,均为王延曦及其家属臣下的乞福之词,表明此塔的兴建与净土信仰有密切关系。又陈洪进割据泉、漳时,曾于宋乾德三年在南安九日山雕阿弥陀佛一尊,佛像至今尚存,通高5米,宽5米。阿弥陀佛造像的雕造,是五代时福建——特别是闽南泉州净土宗流行的表征。
7、到了宋代,据《闽书》晋江县“岱峰山”条载:“岱峰山,有石佛岩,相传未岩时,石有夜光三道。宋嘉定中(1208—1224),僧守净异之,镌刻弥陀、观音、势至三尊,刻有‘南泉佛国’四大字于旁。”说明晋江县岱峰山为净土道场,守净是净土宗僧人。
8、自慧远大师在庐山集僧俗结白莲社念佛之后,僧俗结社修净土成为一种传统。据福建地方志记载,宋代许难游福清灵石山寺,见内有“白莲社”。宋《临汀志》记载,武平县宋时有“弥勒庵”、“净信庵”、“无量庵”。《八闽通志》载,崇安县“清应堂,在县北雄里,宋时名‘白莲堂’”。《泉州开元寺志》载:“极乐院在寺之西,宋淳熙间(1174—1189),高僧了性与其徒守净创是院,专祀西方大圣,故俗呼为‘弥陀殿’”。
9、元明清时期,佛教各宗渐次走向融合,净土宗越来越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多与禅宗相伴流行。这一时期,闽中禅僧多走禅净双修的路子,禅宗寺院多设有“念佛堂”。在闽中的禅师中,道霈一生对净土信仰的提倡不遗余力。此外,元代福建许多地方还流行禅宗与净土信仰混合并民间化的教派“白莲宗”,以闽北一带为盛。据记载:“建宁路等处有妻室孩儿每(们)的一枝白莲道人名字的人,盖着寺,多聚着男子、女人,夜聚明散。”白莲宗曾一度被认为是邪教,故元武宗下诏查办,但由于官员的袒护,最终不了了之。到元仁宗时,方承认其合法性。直到明中叶,闽西北一带还是“寺僧数百,唯当户者一人削发,以便于入公门,其他杂处于四民之中,莫能辨也。”说明白莲宗在明中叶仍在闽中流传。
10、民国时期,净土信仰在福建有很大的发展,这得益于闽籍或在闽弘法高僧的影响。如弘一法师的佛学思想体系,是以华严为境、四分律为行、导归净土为果的。在当时的善知识中,他最景仰印光大师,虽毕生力弘戒律,但对净土的弘传也是不遗余力。他曾对友人讲过“了生死最好的法门是净土法门”。他于1924年赴普陀山礼印光大师为师,从此兼习净土法门。弘一大师在福建弘法前后有13年时间,他对净土的弘扬是在第三次来闽南后才开始的,着有《净土问辨》、《修净业宜诵地藏经为助行》、《弥陀经义疏撷》等,同时还到处讲演《阿弥陀经》、《净宗道侣兼持诵地藏经要旨》、《净土法要》、《人生最后》、《略述印光大师盛德》等。在厦门沦陷后,他手书“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句赠各方,以相警策。弘一大师对闽僧俗各界的影响是至为深远的,他的高风亮节至今让人缅怀不已。
二、天津有没有可以放生的地方啊
1、圆瑛法师(1878—1953),名弘悟,号韬光,福建古田县端上村人。1914年因阅读永明、莲池二大师的着述,深信念佛法门,开始研习净土宗理论,禅净双修,着有《劝修念佛法门》等,并宣讲《阿弥陀经》等净土宗经典。1915年,他在上海创建“圆明讲堂”,作为讲经与弘扬净土的道场。他曾任鼓山涌泉寺住持,并在厦门、莆田、福州等地弘法,从而对福建的净土信仰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2、圆拙法师(1909—1997)也是闽籍高僧,曾亲近印光大师修学净土,并从弘一法师学习戒律,是印光大师、弘一法师的衣钵传人。他在莆田广化寺,大力弘扬戒净双修。莆田广化寺因了圆老的关系,培养出了南山五比丘研究戒律,又创念佛会,带领僧俗信众打佛七念佛。并从1996年开始,由念佛会主办,于每年5月1日、10月1日分别传授在家菩萨戒和出家菩萨戒,迄今已举办了七届,每次都有三四百人参加。本着圆老的思想,现福建省佛协会长、广化寺方丈学诚法师,把广化寺治理的井井有条,道风名闻遐迩,其修行原则就是戒净双修。如今,净土信仰可谓遍及福建的各阶层佛教徒中,各大寺院几乎都设有念佛堂,固定日子打佛带领僧俗二众修学净土。净土法门作为我们末法时期众生了生脱死的一大方便法门,已在福建确定了其不可替代的地位。
3、《净土圣贤录易解》第五册
4、福建佛学院·学僧园地:人生情愫(文彬)
5、人生,好唯美的两个字,让人忍不住深入探究,品味。简单的字眼,无声般构尽了时间的所有辛酸苦辣,如果说把人生谱成曲,哼成歌,定是具有高低起伏,旋律抑扬顿挫的巨作。
6、笔下的人生,每每缺少一种感动,一种情愫,一种在世外的真实。因为没有人会在未尝到人生的辛酸时,而能体会到人生的真谛。或许人生需要在年迈蹒跚,夕阳落时,月勾初起,望着一叶飘落,不知其是树枝、树梢、残落般撒散大地时,在这恍然间,读懂了之前脚印留下的正是人生的足迹,短暂且残缺不美。
7、发现人生只有在炉香、梵音寂籟的情况下,以净心调配静心,方可一睹人生的真实面貌。为自己点上一支香,望着它,我沉思了许久,屡屡燃起的香,幻如轻纱,随着风的推动,飘着、舞着。抚摸着它的魂魄,绽放着深处的柔情。此时,当彼以香供养诸佛时,它是自由的,解脱了。于此同时它是否也认识到了人生的真正价值?此生而倍感无悔呢?这样的答案我该从何寻起?
8、跟着时间的节拍,却唱不出人生的味道来。或是年少轻狂,未经尘世风雨的荡气回肠,或是此时高谈人生,而彼时人生却又是别样的风情。人生呐!是我太过于愚蠢,还是你太过于复杂,为何我用尽余力,也勾画不出你的轮廓。你无声无息融入了我的心底,我从未留意,而你却已从指尖流失大半。类似这样的人生,我又是历经几回呢?望着暇满人生,不知自己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踏过几次春秋,不知生与死的轮轴转动了多少次。佛啊!面对着您,我默默无言,慈父般面孔,牵动着我的视线。千百个岁月,但只执这一瞬间,执与您相对的这一瞬间。我忘记了,是真的忘记了这是第几次轮回,第几次住于娑婆。面对着您,我默默落泪,莲花般手指,画出一条条觉路。我看淡了,穿过三千不再迷恋,是真的看淡了觉路;我看淡了,穿过三千不再迷恋,是真的看淡了一切终究逃不出阴晴圆缺。面对着您,我会心一笑,佛啊!这样的一种理解,算不算是对人生的另一种诠释。此般想法,算不算是对自己人生负责了,但又或许人生并非如此简单,对吧!
9、香已经燃尽,而我却对人生悯起另一种情愫。人生宛如一杯纯正没有加糖的咖啡,喝起来苦涩,回味起却又久久不能褪去的余香。同样,不能说人生坎坷心底残,人生本来就是酸甜苦辣苦笑连。
10、香,已尽的香,你是否也有着和我一样的思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