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生仪轨简单语音讲解
1、佛教在线福建讯4月20日上午,厦门市台联2016老台胞迎五一活动在鸿山寺举办。市台联会机关工作人员及原厦门市台联会长卢绍荀带领百余位老台胞来访鸿山寺,鸿山书院副院长兼秘书长刘定根居士热情接待,带领大家参观各殿堂,详细讲解鸿山寺各殿堂的风格。
2、老台胞们聚鸿山讲堂,观看《鸿山法缘》纪录片,了解鸿山寺的文化历史。
3、此次活动,特邀请万文蓉教授作养生讲座《论中医经络养生保健》。大众细心聆听,学习了多个穴道的艾灸、按摩养生功效。
4、一九八三年,岁次癸亥,我到福建访问,先后参观了福州、莆田,闽侯、南安、泉州、漳州、厦门等十一个市县、朝礼了十九所佛教寺院,其中有闽南四大名刹——福州鼓山涌泉寺、莆田广化寺、泉州大开元寺、厦门南普陀寺,法缘殊胜,增广见闻。最使我难忘,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南普陀寺五老峰麓的太虚亭。这座不凡的建筑,被誉有“三绝”之誉。
5、首先太虚亭是为纪念我国一代高僧太虚大师而造。据“辞海”笛六四零页,“太虚”这一条目中作了如下的介绍:
6、“太虚(一八八九—,现代僧人。法名唯心,俗姓吕,浙江崇德(今并入桐乡)人。早岁出家,师事宁波天童寺寄禅和尚与南京杨文会居士等,研究佛学。中年在普陀山闭关冶学,着有“整理僧伽制度论”,主张革新佛教制度,被目为佛教新派代表人物。曾去武昌、厦门、重庆等地创办佛学院,培养僧材并办“海潮音月刊”。一九二五年率领佛教团出席在东京召开的“东亚佛教大会”,并考察日本佛教。一九二八年,历游法、英、德、美诸国,讲演佛学,为中国僧人到欧美宣传佛教之始。抗日战争时期,率领国际佛教代表团前往缅甸、印度、钖兰(今斯里兰卡)、新加坡等地访问,争取国际佛教徒对我国抗战的同情。抗日胜利后,在重庆组织“中国佛教整理委员会”,被推为主任。一九四七年自渝至沪,病逝于上海玉佛寺,遗着有“太虚大师全集”等。”
7、短短三百多字,概括而扼要地记叙了庞公大师伟大的一生。需要补充的是:一九二二年,大师在武昌首创武昌佛学院,一九二七年任厦门南普陀寺住持并兼任闽南佛学院院长。那年十月二十一日,南普陀寺设斋招待各界知名人士,文学家鲁迅先生和着名学者顾顗刚教授等都出席。鲁迅先生对大师印象很深,认为“和易近人,思想通泰”。学者陈定谟先生由是发心学佛。鉴于上述因缘,在唐代古刹南普陀寺后,五老峰麓的一片平缓的山坡上,建立“太虚亭”,以纪念这位杰出的法门龙象,正是名山高僧,相得益彰,堪称一绝。
8、其次,太虚亭是用花岗石砌成的一座呈宫殿式的方形建筑。四根石柱,有力地托起拱顶。深厚、恢宏,与苍岩、青松相映,清雅脱俗,颇具佛家空寂无为之精妙。亭中一碑,高约二米,上刻着名画家、大师的同乡丰子恺居士精绘的“太虚大师造像”。我师身披袈裟,手捻佛珠,安详端重一副圆形眼镜,透出学者的儒雅和睿智,可说鬼斧神工,栩栩如生。丰老是弘一大师的高足,他虽作了很多的昼,但仅为弘太虚雨大师造过像。弘一大师画像刻在福建泉州市北郊清源山上弘一大师的墓碑中。无独有偶,在太虚串里又留下了画像造型简朴、古拙、线条流畅的丰子恺居士传世的珍迹,可说是二绝。
9、五老山五峰并列,巍峨云漠,号称“五老凌霄”。在峰顶驻足纵目,厦门美景,尽收眼底。朝南望去,水天相连,烟波浩
10、瀚。海峡对岸,正是祖国宝
二、福州哪里可以放生王八
1、岛台湾。着名学者郑振铎先
2、生游厦门时,曾赞叹这里是
3、一幅南方特有的润湿温暖的
4、泼墨山水画。太虚亭旁的岩
5、石,还铭刻着我师亲笔的题
6、风景如画,书画入景。珠联璧合,是为三绝。
7、一九八五年在这里还修建了“太虚大师纪念塔”。蔡吉堂老居士在“太虚大师纪念塔落成始末记”中写道:
8、“群生眼灭,四众悲仰。时厦门市佛学会诸弟子,特赴上海恭请舍利七颗来厦,塔于虎园路半山堂,颇壮观瞻。后以建房被折。去年海内外诸法侣,发起募集净财,于南普陀寺后山太虚亭上,重建纪念塔。蒙中国佛教协会赵朴初居士题塔额及旧作挽诗。林子青居士及塑像专家王静远居士建议用宁波阿育土宝箧印塔型。竺摩法师与虞愚教授分别题撰诗偈及塔铭,妙湛法师督修,圆满竣工。塔身纯用花岗石建造。高六·六米,基座宽二·三四米,塔盖一·六八米。塔型优美,雄伟壮观。费资数万,皆由海内外缁索惠施。吉堂忝列师门,塔成,欢喜赞叹,因晷记其始末如此。”
9、亭塔相映,更为古刹名山壮色。以后我有机缘再到厦门,一定到这里专诚敬谒瞻仰,以缅怀法乳之恩。
10、太虚大师是我的启蒙恩师。四十二年前,当时我还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承张孝行居士引见,在上海玉佛寺直揩轩内,恩师破例为我说三归依,锡法名永惠,使我成为一个光荣的三宝弟子。一九四六年七月十五日,我师筹办的“觉群周报”创刊,福善法师任主编,我有幸经常到玉佛寺亲近闻法,恩师勉励我习作,弘扬佛法。顽善法师圆寂后,月耀法师继任主编,我经常向“觉群”投稿,发表自己的学佛体会与对佛学研究的探索。没有恩师与辐善法师的培育,就不可能有今日的我。虽然,四十多年来,我经历坎坷,在业海中浮沉,但始终未敢忘记恩师给我的谆谆教诲;“做一个新佛教徒,不应囿于自利,要体验菩萨利乐有情,饶益有情的救世精神,实践“华严经”所说的“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J的利他思想,实现菩萨学处,为创建人间净土而作出贡献。”一九四六年八月二十五日,上海佛教青年会举行成立大会,恩师莅会指导,再一次开示我要以“人生佛学”为指导思想,利乐有情,行菩萨道。当时我是佛教青年会的最年青理事,以俊被攉升为常务理事兼任“觉讯”月刊执行编辑。在这一段时间中,我还有机缘亲近大醒、芝峰、亦幻、尘空、茗山等法师,得到他们的指导。而玉佛寺前任方丈苇舫法师因与我一起参加一个短期训练班,成为莫逆的忘年交。当时我常在玉佛寺作客,听苇舫法师忆述恩师的道德学问与致力佛教改革的事迹。舫师曾谈到,虚大师虽然没有实现他的宏愿而离开了我们,但他生前曾题诗“太虚愿作再来人”,表示要在上生兜率后回入娑婆,继续度生事业,我们做弟子的应当秉承师训,完成老人家的末竞遗忘,虽然苇舫法师在十年动乱中也圆寂了,但他的话却永远铭刻我的心中,永远不会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