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一生当中都在追求安居乐业,想要有幸福快乐的人生,也许要五子登科,也就是要有“房子、车子、银子、妻(夫)子、孩子”;但也因此奔波忙碌、辛苦一生。而不论能否达到这些目标,到老的时候,才发现人终究还是会死。
我们是否有着各自不同的命运,还是只是漫无目的的到处随风飘荡……
为了追求安身立命之道,许多人走入佛法修学,想要解脱、想要觉醒!
福建放生的鱼从哪里买到
如果这一生不想要悟道解脱,只想要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呢?
那还是要有基本当人的福报,而这些福报,在佛法中而言,是摄属于“次法”的福德之中;有了次法的基础才能实现世间有为诸法。“次法”概略来说就是施论、戒论、生天之论等福德之基础,这些福德基础可以让我们这一生乃至未来世都能有好的福报。
如果想进一步解脱生死,甚至进而想要追求大乘佛法的明心见性,也是需要这些次法福德之修集作为基础。
事实上,正确地修学佛法是可以让人越来越快乐,越来越解脱,福报越来越好,智慧越来越高的。(这一点你可能没有想到喔!)而佛法的内涵就是宇宙实相的一切智慧。
佛法的殿堂——琳琅满目的智慧珍宝
佛法的修证要求福德和智慧并重,不可偏废。
“施论、戒论、生天之论”、乃至世间人行善布施、造桥铺路、救济贫病、少欲知足……等内容,都是“次法”所摄的内涵之一。
闻法的人对佛陀演说的这些次法若能听受,信而不疑,才会继续为他传授解脱道的断我见、断我所执、断我执而出三界的“法”,因为“欲为不净、上漏为患、出要为上”。
然而,真实的佛法并非只有那么简单而已,真正的佛法除了上述解脱道的“法”,还包含了宇宙中所有的智慧,是让人可以亲证生命实相的智慧,乃至得以成就佛道具足一切种智,最终成佛。
学人若欲实证如是胜妙的佛法智慧,必须先有此“次法”之福德基础,将来才可以亲证解脱果乃至佛菩提之开悟明心,甚至地地增上。
末法时代,学佛人的指路明灯
如今有真善知识所领导的大乘证悟菩萨僧团仍然住世,而此善知识不仅开悟明心和眼见佛性,甚至是实证阳焰观、如梦观,以及已经实证了“犹如镜像”、“犹如光影”现观的地上菩萨。
晚上可以放生吗在此胜义菩萨僧团中所修学的佛法不仅可以让人断我见实证初果,甚至可以开悟明心、乃至眼见佛性。而许多已经证悟的菩萨,正努力地继续修学般若别相智及熏习唯识种智,欲往初地迈进。(别被这些生涩的名相吓到,说得再生涩,无非“心”里那些事儿,善知识会一一帮你弄明白你自己。)
学佛人,修福太重要!
因为佛陀说:“修福不嫌多。”
成佛已久的释迦世尊,都愿意去帮眼盲的徒弟阿那律尊者穿针引线。
佛陀世尊尚且如是继续修福度众生,何况我们这些尚未入地的浅学菩萨,距离成佛还如此遥远呢,还不马上精进,奋起直追,不负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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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先生与印光大师的佛缘一、梁启超为印光法师文钞题签题词
民国八年秋,徐蔚如居士刻印了《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冬天回上海的时候,朋友知交索要这本书的人很多,但书很快就散尽了。于是决定重新编辑,在上海商务印书馆出铅印本。印光大师的弟子宁波人张云雷参加了这一版本的编辑工作,他约请梁启超(1873—1929)先生为《印光法师文钞》题写书名和题词。
梁启超对佛教很有研究,曾说:“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独善,乃入世而非厌世。”颇有见地。他读了《印光法师文钞》后,赞叹有加,欣然题写了书名和题词。
题词说:“古德弘法,皆觑破时节因缘,应机调伏众生。印光大师,文字三昧,真今日群盲之眼也。诵此后,更进以莲池、憨山、紫柏、蕅益诸集、培足信根。庶解行证得,有下手处。(启超)具缚凡夫,何足以测大师。述所受益,用策精进云尔。庚申四月八日梁启超敬题。”梁启超先生关于《印光法师文钞》“真今日群盲之眼也”的评价非常恰当准确。印光大师宗教俱通,观察时机,指归净土,确实是群盲之眼,人天大导师。
内蒙哪个湖可以放生二、为知己者立言:印光大师对梁启超的劝勉
《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二收录的《复张云雷居士书》实际上是印光大师写给梁启超先生的。我们来逐段看印祖的意思:
“梁任公,有出群之才,值相忌之世。”
这一句话讲梁任公(梁启超)的处境。一方面赞扬梁先生有出群之才,一方面点明时世处境。
“何不卷而怀之,赋归欤而力究出世大法,以期彻悟本具妙性。又须力修净业,回向往生。俾所悟者,一一亲证。然后乘大愿轮,示生浊世。以不思议神通变化,作对治法。于强弗友,刚克。[1]燮友,柔克。[2]无论上中下根,无一不被其泽。此大丈夫继往开来,自利利他之究竟实义。”
笔锋一转,劝梁先生究出世大法,待成就圣果之后,具有神通智慧,那时候才能自利利他。
“于此时此世,而不竭力研究。徒存忧世之心,不免危身之虑。乃英雄豪杰愤世闷时之迹,非圣贤素位而行,乐天知命之本色也。”
这一段评论梁先生忧世之心带有批评意味,以圣贤素位而行来要求,从反面说明空忧无益,应该竭力研究佛法。
“宿生培此慧根,固不容易。倘不于此专精致力,以期亲证。则如坯器未火,经雨则化。光阴短促,人命几何。一气不来,即属后世。未证道人,从悟入迷者,万有十千。从悟增悟者,亿无一二。忍令无上法器之坯,经再生之雨,而复为尘土乎哉。”
这一段再次赞叹梁先生宿世慧根不容易,应该努力修行获得实证,免得再入轮回,仍旧迷失。好比没经过火烧的坯器,雨一淋就散了。佛经说罗汉尚昧出胎,菩萨有隔阴之迷。梁任公慧根虽然深厚,但如果不抓紧这一生的机遇亲证佛性,来生来世难保不会迷失。因此,印光大师的劝勉是真语、实语,是修行的实在话。
“任公与光,素无交情。近以谬听人言,亦可攀为知己。知己者为知己谋,须于大体统处立言,方不失为一言相契,毕生知己之谊也。不知梁公视此,为竖点头乎,抑横摇首乎。祈以此意转达之。”
最后一段讲述为知己谋的缘起。
印光大师的这封信言简意赅,指出梁任公之才与慧根及处境(相忌之世、危身之虑),勉以力究出世大法,力修净业,回向往生。以免坯器未火,经雨则化。一件细节可以说明梁任公之才与慧根:某学人到梁任公处拜访,梁公一边为人题字,一边交代管家事情,一边接待来访者,四五件事同时处置,书法丝毫不乱,可见其六根之明利。印光大师对此利根的开示仍然是“力修净业,回向往生”。可见净土法门为普被三根、彻上彻下之妙法门。张云雷先生参加商务印书馆《文钞》编辑募印工作,并请梁公为文钞题签和题词,梁公由此得读大师《文钞》,引大师为知己。而大师亦尽知己之责任,而留下这篇宝贵的开示。
三、印光大师对梁启超佛学观点的指正
印光大师订正丁福保编着的《佛学起信编》时,指出丁居士引用梁先生关于净土宗的看法承袭日本人观点,说:
“梁任公久在日本,其所叙佛法,大略皆依日本人之成书而论。日本净土宗,以善导为初祖,此语颇不恰当。夫净土一法,自远公以后,极力宏阐者,代不乏人。即吾国以善导为二祖,亦属偶尔。非谓远公以后,无人宏扬此宗也。如此节目,似宜依古,依吾国向例。何可以讹传讹,致启后人疑议乎哉。”
关于禅宗历史部分,印光大师指出:
“(一百十四纸二行表)禅宗下,言印度无。下又云,中国特创。此七字亦不恰当。西天固有二十八祖,何得言无。(又前一百十三纸后幅第一行)论禅宗一段,似只执定二十八祖传而为定论。须知此传,不过叙明前祖次祖授受之事而已。非二十七祖一生,只有此一段事迹。又其真伪固不易辨。即云真矣,上句误人实甚。既去上句,下句亦无着落。宜去此三行半文。足见梁任公心粗胆大。若以词害意,唐尧在位数十年,其发号施令,不过三几件政事而已。以古人质朴,加以年远,故所传无几,非此外了无一事作为也。西天诸祖之事,比例可知。
“光学等面墙,不过以知己之故,不妨说其所以,企免胶执论古之失而已。梁公文章盖世,聪明过人。惜于佛法未深研究,但依日本人所论者而叙之。故致虽无大碍,颇有不合宜之论,间次而出也。孟子曰,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使梁公息心研究十余年,然后秉笔着论,当悬之国门,易一字者,赏以千金。穷年竟月,了无一人敢得此赏。况印光之无知无识,敢舒长喙以论其微疵哉。梁公如是,阁下亦如是。皆由急于成书,未暇斟酌之所致也。”
印光大师在《复李觐丹居士书》中指出:
“起信论之伪,非倡于梁任公。乃任公承欧阳竟无之魔说,而据为定论,以显己之博学,而能甄别真伪也。欧阳竟无乃大我慢魔种。借弘法之名,以求名求利。其以《楞严》、《起信》为伪造者,乃欲迷无知无识之士大夫,以冀奉己为大法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