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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宗禅诗

三、随缘任运、日用是道

吴言生

[台湾]东大图书公司,《经典禅诗》,2002年11月初版

第185—187页

三、随缘任运、日用是道

随缘任运,日用是道,即是在行住坐卧一切日常生活中都可以参禅妙悟,彻见本心。黄宗人禅人指出:“一是一,二是二,头上是天,脚下是地,饥即餐兮困即睡。”黄龙宗禅诗塑造了峰顶老僧、牛背牧童、闲卧高人等意象来表达这种感悟(分别见《五灯》卷十七《志芝》、《从悦》):

千峰顶上一间屋,老僧半间云半间。

昨夜云随风雨去,到头不似老僧闲。

常居物外度清时,牛上横将竹笛吹。

一曲自幽山自绿,此情不与白云知。

千万座山峦,雄浑苍莽,搭筑于群峰之巅的茅屋,孤高绝俗。这里人迹罕至,唯见白云缭绕,时往时来。但白云还有夜随风雨出山的忙碌匆遽,不如老僧的闲淡自适。这绝顶高僧,也是“物外度清时”的“牧童”。牧童笛横牛背,逗弄晚风,曲意幽远,群山秀绿。闲境幽情,妙合无垠。黄龙宗禅人在牧牛和山居生活中,表达出无拘无束的意趣:“自缘一榻无遮障,赢得长伸两脚眠”,“寒则围炉向暖火,困来拽被盖头眠”,“新缝纸被烘来暖,一觉安眠到五更”。在这些怡然自欣悦的诗句中,处处可以感受到临济宗“无事是贵人”的禅髓。

黄龙宗禅诗对山居生活的描写,富有诗情画意。“竹笕二三升野水,松窗七五片闲云”,山居的景色,悠闲恬适,长养着道心;“三个柴头品字煨,不用援毫文彩露”,山居的物事,朴实无华,洋溢着情韵;“生涯三事衲,故旧一枝藤。乞食随缘去,逢山任意登”,山居的风物,淳和质朴,充满着禅趣。慧南指出:“情生智隔,于日用而不知。”在日用中有佛心在起作用,人们虽然每天都在运用它,却不知道它的存在。僧问盐官齐安什么是“本身卢舍那”,齐安让他把净瓶拿过来,僧人依言拿来净瓶,齐安又让他将净瓶放在原来的位置。僧人放好净瓶,继续询问什么是本身卢舍那,齐安说:“古佛过去好久了!”心闻贲颂云(《续古》卷四《心闻贲》):

带雪含霜半倚篱,横斜影里露仙姿。

前村昨夜春来了,竹屋老僧犹未知。

梅花绽放于雪中,一似古佛显现在置放净瓶的“日用”之中。老僧不知春到梅梢,一似问话僧不明日用是道。黄龙宗禅人指出:“道不在声色而不离声色。凡一语一默,一动一静,隐显纵横,无非佛事。”所以,“吃盐添得渴”的普通人即是“佛”,“十里双牌,五里单堠”的离亭道即是菩提道,“少避长,贱避贵”即是道中人的修养,“举足下足,尽是文殊普贤大人境界”。黄龙宗禅人继承《维摩经》心净则佛土净、存在而超越的思想,主张直面声色世界,用积极的态度去感应,以获得火中生莲花式的透脱:“行脚人须是荆棘林内,坐大道场,向和泥合水处,认取本来面目”;“向是非头上坐,是非头上卧,乃至淫坊酒肆,虎穴魔宫,尽是当人安身立命之处”。在热恼的人生中,绽放出圣洁的莲心;在喧嚣的红尘里,保持着安详与宁静。克文《大宁山堂》云(《古尊宿》卷四五):

禅家能自静,住处是深山。

门外事虽扰,座中人亦闲。

渔歌闻别浦,雁阵下前湾。

即此非他物,何妨洪府间。

大宁山堂即大宁寺,在洪州(今南昌市)城内。诗意谓只要内心宁静,不管住在何处,都如同深山般清幽。门外事纷纷扰扰,室中人闲闲自如。在喧闹烦嚣之中,仍然可以得到闹中逸,动中幽。在远处江浦飘来的渔歌里,在眼前水湾掠过的雁阵上,作者感悟到动静系于一心,能动能静的都是这个心。而在心的根源处,却没有动静之分。真如自性就是眼前现景,而不是别物,不用向别处找寻!既悟此理,纵然置身于洪府这车马喧嚣红尘万丈的大都市,对长养道心并无妨碍。此诗的眼目在“自静”两字。自静其心,即可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获得禅意的感悟。

如本法师答:金刚经与其它经典常提到“四生”,不知四生是何意义?

  如本法师答:四生(梵语catasro-yonayan),(巴利语catasso-yoniyo)。指三界六道有情产生之四种类别。

  据俱舍论卷八所载,即:

  一、卵生(梵语andaja-yoni,巴利语亦同),由卵壳出生者称为卵生。如鸭、孔雀、鸡、蛇、鱼、鸟类、蚁等。

  二、胎生(梵语jarayuja-yoni, 巴利语jalabu-ja),又作腹生。从母胎而出生者,称为胎生,如人、象、马、牛、猪、羊、驴等。

  三、湿生(梵语samsvedaja-yoni,巴利语samseds-ja),又作因缘生,寒热和合生。即由粪聚、注道、秽厕、腐肉,丛草等润湿地之湿气所产生者,称为湿生。如飞蛾、蚊蚰、蠓蚋、麻生虫等。

  四、化生(梵语upapaduka-yoni,巴利语opaptika),无所托而忽有,称为化生。如诸天、地狱、中有之有情,皆由其过去之业力而化生。以上四生,以化生之众生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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