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生言:“世尊!若有人能受三皈斋戒,是人当得何等果报?”
“善男子!若人能受三皈依者,当知是人,所得福报不可穷尽。善男子!迦陵伽国有‘七宝’藏,名宾伽罗;其国人民大小男女,于七日中,七月、七年,常以车乘象马驼驴担负持去,犹不能尽;若有至心受三皈斋,是人所得功德果报,出胜彼藏所有宝物。善男子!毗提呵国有‘七宝’藏,名半陆迦,其国人民男女大小,于七日中,七月、七年,常以车乘象马驼驴担负持去,犹不能尽;若有至心受三皈斋,是人所得功德果报,出胜彼藏所有宝物。善男子!波罗奈国有‘七宝’藏名曰蠰佉,其国人民男女大小,于七日中,七月、七年,常以车乘象马驼驴担负持去,亦不能尽;若有至心受三皈斋,是人所得功德果报,出胜彼藏所有宝物。善男子!乾陀罗国有‘七宝’藏,名伊罗钵多,其国人民男女大小,于七日中,七月、七年,常以车乘象马驼驴担负持去,亦不能尽;若有至心受三皈斋,是人所得功德果报,胜出彼藏所有宝物。”】------《菩萨优婆塞戒经》〈八戒斋品〉第二十一
语译:善生菩萨为我们请问:“世尊!如果有人能受三皈斋的戒法,未来将会得到什么样的果报?” 佛开示说:“善男子啊!如果有人能够受三皈依,应知他所得的福报不可穷尽啊!” 佛又举例说:“迦陵伽国有七宝的宝藏,这宝藏的地点名称叫作宾伽罗,迦陵伽国人民不管大小男女,有人七天之中以车子或象马驼驴来挑担回去,有人七个月之中每天这样来搬取,有人七年之中每天这样搬取,仍然无穷无尽,显然这个七宝之藏它宝物非常多,但如果有个人以至诚心受三皈依及八戒斋,他所得到的功德果报,超过、胜过那个七宝之藏所有的宝物啊!”所以三皈斋功德很大。 佛又譬喻说:“毗提呵国也有这种七宝之藏叫作半陆迦,他们的人民男女大小,一样的或者七日中,或者七月中,或者七年中,每天用车乘象马驼驴来担负持去,还是不能把它取尽;如果有人至心受三皈斋,他未来所将得到的功德和果报,超出而且胜过半陆迦七宝之藏的所有宝物。”又譬喻说:“波罗奈国有七宝之藏名为蠰佉,波罗奈国的人民男女大小同样是七日中或者七月中,或者七年中,每天用象马驼驴把它取回去,还是取不完;如果有人至心受三皈依和八戒斋,他所得的功德果报超过蠰佉七宝之藏的所有宝物。”又譬喻说:“乾陀罗国也有七宝之藏叫作伊罗钵多,这个国家的人民男女大小于七日中、七月中、七年中,每天以车乘驼驴担负持去,也不能取完;如果有人至心受三皈依并且持八戒斋,他所得的功德果报,胜过、超出伊罗钵多宝藏的所有宝物。”
------平实导师《菩萨优婆塞戒经讲记(第六辑)》〈八戒斋品〉第二十一
宋智明:禅观入门禅的公案与悟境禅机新说宋智明:禅观入门 八、禅的公案与悟境 禅机新说
禅机新说㈠
禅师在室,据中而坐,来客从门而人,见破屋旧檐,不堪风雨,便问道:
「近日秋雨连绵,不知有漏无漏?」
禅师云:「天上地下一片,连你也浸在其中!」
「自离杭城,未测西湖水是浅是深?」
禅师举指道:「是浅是深?」客无语。
温州禅客刚好到来,一把抓住禅师的手说:「我打你痛不痛?」
禅师俨然不动说:「连别人打你我也痛!」
一学人默然而坐,不发一言,禅师问云:
「南岳破马祖打坐,贵於悟心,你如今坐也不坐?」
学人答云:「坐时不坐,不坐时正坐!」
禅师追问道:
「你是在井裏还是在井外?」
「学人处无有井之可见,何有裏外之分?」
一研究生忽插话云:
「禅师曾举镜子公案,未知此刻是明是暗?」
学人直视云:
「你唤甚么作明暗?」一座无语。
一大学生从无锡来上海,问:
「禅机我不会,佛法也未悟,只是如何是一丝不挂?」
禅师云:「你未曾到上海!」
一学生离家寻师,禅师问道:
「学佛为甚么?」学生无言以答。
禅师训斥道:
「回家!」学生顿感亲切而泪下。
又一行人再拜禅师,师云:
「为何还不回家?」
「家在何处?」行人问道。
禅师直指云:「只贵自知,何须问人?」
有人问南方禅师讲禅论道:「未审见地如何?」
禅师截住云:
「止止不须说!」
一比丘尼问:「如何是一合相?」
禅师举起茶壶云:「这个是!」
有人问:「据说南山闲人已超祖位,不知机用如何?」
禅师分断云:「只知清闲,未办空忙!」
有语颂曰:
点燃旧油灯,捧起破沙盆,
一杯源头茶,话东却道西。
应机无倒说,酬容说为梦,
穿透根尘甲,妙语不见禅。
禅机新说㈡
云山雾路,九折十弯,过来人一身轻快,一路平直,那正是春花烂漫,清风飘 香的时节。
禅师虚步而行,众弟子无心而随。到了荫郁的参天古树下,禅师指向前山说:「古时五台山下有婆子,凡行脚僧问台山路怎么走,都答以:蓦直去!
当时人走过之後,又下语道:『又一痴汉上当了!』,後来被趟州勘破,诸位!趟州老人 到底勘破个中甚么道理?」
一学生回答说:「时人只知假相的山路,未明参禅的心路,老婆指示用功的方 法,故云:蓦直去! 趟州即勘破他如此用意。」
禅师又问:
「如有时人问路於你们,如何将自己的日用方便以示人?」
各位弟子依次而答云:
「跟著师父上。」
「照上山的路线上。」
「只管上。」
「注意脚下平直去。」
「虚行无上下,了然古时路。」
最後一位翘起脚板,向虚空一踩。
禅师评断道:「有唱师家曲,有吟自家调,到底无声琴,能演无无禅!」
诸位不知你是那一类?其中笨、法、觉、观、悟、妙又如何分断?试参看!
一行上得顶峯,长啸振喝,云空分明,遍观诸山,一眼所现,於是空手而回,闲坐品茶。
禅师指著庭前柏树考验大众说:
「当年趟州『庭前柏树子』,诸位还见么?可各呈一偈以述见地。」
明性不动本座说道:
前後俱无见,左右恰逢源,
万法一性融,何必再指陈?
明心到了树前摇动树枝说:
的的祖师意,古今原无别,
尘累消括尽,依然柏树是。
明机把手中的茶水往柏树一泼说:
倒却柏树子,了尽古今心,
杯中空无物,瞬目亦非意。
明德合掌慈目而说:
万德显本性,借假显妙真,
平常庭前树,正果从根生。
明达闭目而云:
从来闲语言,都说难思面,
透得境外心,尘断赵州树。
明行一边品茶一边云:
禅树自有风,无庸它方颂,
论理小儿戏,一行了万机。
禅师一拍桌子,径自拂手而去,从此不复再见。
有语颂曰:
拾来古人机,问向山路时,
智眼随步转,大歇空外身,
自家风调足,历落峰头云,
谁知拂手去,从此不见师。
禅机新说(三)
海印虚舟,彼岸中流,愿行直航,尺浪重波,一水天际,一性逍遥。有一行
人,越出师门,归来无为,不传师法,不宣师旨,无宗无派,离悟离迷,种一片自 家田地,画一个无样葫芦,率性天真,更绝缘虑。有禅客来问:
「师承何家禅法?」
「元音无寄。」
「何为元音无寄?」
「因为佛未曾说过,祖师不许道著!如今更无可继承!」
「如何方能见性?」
「不见见!」
「如何是明心?」
「眼前无异物。」
「如何是道?」
「离开不是。」
「学人欲求个实修的下手方法。」
「不昧!」
「如何是不昧?」
「竹绿水清。」
「如何是悟?」
「不许向人问!」
「如何是不悟?」
「忙向荆棘林!」
「参禅、止观、持咒、念佛是否都可以修而悟道?」
「鸡鸣日出天下白。」
「为甚么当今人悟道这么难?」
「黑海裹翻波。」
「如何参拜明眼宗师?」
「看透天下不是明师的假相。」
「如何依止善知识?」
「似水合水。」
「参禅人吃素还是吃荤?」
「不知是饥时是饱时?」
问客无语。
「目前禅文字很多,不知看文字是,还是不看文字是?」
「从门入者皆非真。」
一日僧问:
「西方三圣塑像在此,真佛那裏去了?」`
「对面不相识,何论东与西?」
有住山僧来相见,问:
「如有老虎逼於崖前,退後是深渊,向前即被虎吞,此时如何?」
「空中骑虎归。」
「如何骑?」
「转身即是。」
一年轻学人进问:
「悟前如何用功?」
「直向看处看。」
「悟後如何用功?」
「哺养新生儿。」
「长大後如何?」
「盖天盖地去!」
「如遇障碍怎么排除?」
「虚空不说人过。」
「如何超越四相?」
「行云流水。」
「不知如何融会台、禅、密、净四宗法行?」
「身眼手脚!」
「向外说自己开悟的人是否是真开悟?」
「不是家裏人。」
「自己认为自己开悟了是否开悟?」
「落。」
「烦恼来了怎么办?」
「他乡客。」
「如何调伏习气?」
「日出溶却西山雪。」
「如何说法?」
「互换。」
「如何起机用?」
「虚空裹藏不得。」
有语颂曰:
行回源流机,饶舌恁么时,
深海澄波光,纯种水裏田,
无孔笛声扬,曲孤无人接,
万派消归海,千山也倒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