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居士放生时一定要注意以下八点,避免错误放生:一、预约放生
与卖鱼者直接或间接、明确或暗示将要买生放生,使卖者闻讯捕捞,违背施无畏的基本定义。如此可令这些众生本几日后死,如今因预约卖者数量、品种等,使其提早被捞,虽汝意为放生,然而其中势必有不堪折磨而早夭的众生,由于其提前死亡出于你的预约,使自己的善举偏于形式了。
二、不观察地点、水质如果被放之众生,能放其为适于它生长的环境,则对其有极大好处。反之,若只顾放而不观察所放的地点,则对其害处多多。如将野兔置于众人处,飞鸟放于易捕地,鱼儿放入被化工原料污染的确无法生存的河流水域等。
三、禁放养鱼池严禁将鱼及水生动物放入养鱼池,以养鱼池为卖鱼杀生之来源处,将众生放入其内,乃间接杀生也。
四、不得区分大小贵贱一味追求数量,而对某部分众生远离慈心。如见两盆鱼,心想若放这盆躯体小的众生,则价钱和数量要比放那盆躯体大的合算。或思维买一大堆田螺的钱,还不够买一只甲鱼的金额。因而弃大舍贵,择小选贱。这样一来,势必会造成未被解救生命的众生怨恨与嗔怒。孰不知躯体越大,价格越昂贵的众生,你放了它,功德也越大。所以放生时不要带着选择和预备买何品种的心去买生,应当遇见什么,就买什么。
五、万勿因噎废食有人因见到自己或他人辛苦所放之众生,有被随后捕抓的危险,便以为这种放生毫无意义,且造就捕抓者的恶因。其实即便仅仅能延长众生一个秒钟的生命,此众生也宁一秒后死,不求一秒前亡。故究放生者功德而言,施其一瞬间无畏与放其数年无畏,功德正等无异。于被放者言,彼虽短暂获生,仍于生时心若甘饴,且由于其成就了放生者菩提心的功德,故放生者之功德利益,所被放之众生亦有,使彼终获善乐。而且,从悲心的角度来说,即便知其在放后即有被捕之险,或见其伤弱而不顾,心怀哪怕使其一瞬安乐也要解救之心,此种人慈悲更为强甚,极为诸佛赞叹,有此发心者,无论所救众生是否有福报活下来,以彼悲心的利益,放与被放者均有大利益。故千万勿抱前放后抓不算放生或买时选择强健活力者放的错误思想了。本文来自邢台佛教网
六、不善回向很多人因为自以为不去执着功德利益,而凡有放生皆不去好好回向。孰知因果成熟,是必然之势。不重视回向,会导致大量功德转化为人天福报,为将来往生乃至成佛,形成阻碍。所以每个修行的人,一定要使功德转向出世间的种种成佛利益。而且放生行为,因其是有为法中最为殊胜的功德之故,功德成熟非常迅猛。若放生勤恳,甚至即生福德利益现报,所以放生者切要善于回向。免大量功德流于人天无意义消耗的福报也。
七、倘使工作失误,勿轻易自咎释放与解救他人的生命,永远没有过失。许多放者因为工具、因缘及种种不利因素,使所购众生不能全数尽活,便于亡者自愧有罪恶感。实际众生从生到死,皆受制于因果,假如你尽力做了,它还是于放前死亡,实属因缘所使。彼既便如此,亦要比被人刀刃烹煮者幸之万倍,据说畜生之苦,不但苦于死时之剧痛,死后之剖解、烹食、乃至被消化后,其痛苦的知觉方无。故这对于被放者而言,使其少苦而终,且免受死后之剧烈痛苦,仍具备不小贡献。况且你把放生的功德回向给他们,对其今后,仍具备积极深远的意义。故而应知放生因悲心之故,无过失而言。
八、未知己知彼,勿随意劝说轻易不要对无信心者(尤其是卖鱼的人)宣布和劝化说我买鱼是为了放生做功德,你应当怎样等等。因为并不了解对方对于因果之取舍观念,一旦被其把握和摸索出放生者出没的时间规律,所偏重放之品种,即便每次给放生者开诸方便,放生亦流于形势而形成弊端。使卖者为了放生者的需要而购抓某种众生,而放生者并不见得一次都能将卖者的货量都买掉,使未被放的另一部分众生伤心埋怨。所以轻易不要让卖者知道目的,通晓规律。对于有的地区已形成此局面者,虽无法挽回,但应亡羊补牢,注意宣传给新的放生者这个道理,至少使这种局面保持在最小范围即可。但万万不可因为觉得造成此局面不好,便不去放生,退失信心,使更多众生流于他人的口腹。总之,放生要比不放功德殊胜。
憨山大师的一生:指归净土憨山大师的一生—指归淨土
万曆四十六年(一六一八),大师七十三岁。这年开始在五乳峰造佛殿和禅堂。大师为了追效庐山慧远大师六时念佛的芳规,又嘱咐弟子在佛殿中精造西方三圣像。
次年,殿宇修成后,大师在正月开始讽诵《华严经》,在此期间并为大众讲解了《法华通议》。到了夏季,大师又为大众讲解《愣严经》、《大乘起信论》、《金刚经》、《圆觉经》、《唯识论》等。八月十五日;讲经法会圆满后,大师闭关静修,谢绝一切外缘。在静室中,大师以刻香代漏,六时念佛,专意淨土。
不久,大师又考虑到华严一宗将要失传,因为清凉疏钞文广义繁,学者心志不及,大多不敢深入。于是大师但取疏中大旨,落笔写《华严纲要》,对华严宗的復兴起了一定的作用。
万曆四十八年(泰昌改元),大师七十五岁。这年春季,侍者广益请大师着述《圆觉经直解》、《起信论直解》及《庄子内七篇注》。
夏天,大师足生疾病,行走不便。秋天,许多居士上山问道,大师在病中对他们开示佛法,又作了列代祖师传记七十多首,每首都附上赞文流通于世。
大师自离曹溪到庐山已有八年时间,那些住在曹溪的弟子们日夜思念着大师。他们常派代表去庐山问讯,想请大师回曹溪,但大师不同意即刻前往。后又有许多曹溪的居士们前来请大师,大师都以有病为由,婉言谢绝了他们的诚意。
次年夏天,弟子众请大师讲解《愣严笔记》。十月,大师弟子孝廉刘起相等再请大师去曹溪,大师又以病为由谢绝了。
天启二年(一六二二)大师七十七岁。这年大师写成《华严纲要》。又为大众讲解《愣严经》、《圆觉经》、《大乘起信论》、《肇论》。这时,曹溪吴郡守、韶阳太守等许多弟子,第三次又请大师去曹溪,大师情不获已,决定去一趟。这年冬天,大师出庐山、度彭湖,在腊月初八登上岭南,十五日入曹溪。这时大师在大众的请求下即开始写年谱。
天启三年(一六二三),大师七十八岁。春天,韶阳太守等居土入山请大师说法,五羊法性等弟子也来到曹溪。大师虽已年迈,但菩萨悲心,法施无厌,在禅堂裡先对大众说大戒,次说《起信论》、《唯识论》、《愣严经》。
八月,大师遣侍者去感谢吴郡守的护法诚心,持者将行时,大师嘱咐说:「佛祖弘法,贵在时节因缘,缘与时违,化将焉托?一期事毕,吾将归矣!」大众听了都觉罔然,还以为大师想归庐山了。
重阳节,大师替侍者深光书写的山居诗跋中说:「老人虽慵于笔砚,恐一息不来,又作来生欠耳。若以诗字观之,则孤思多矣!」
十月初一,弟子通炯从庐山来拜见大师,大师遍问了五乳的常住大众以及山中诸刹的耆旧,心裏非常高兴。这时弟子淨泰请大师作「自赞」一首,叙述生平大意。
十月初三,少宰萧玄圃入山访大师。大师与他交谈了三昼夜,少宰问大师求法要,大师随手写了二则法语、三首诗赠给他。
初六,少宰出山,大师嘱咐他说:「你是社稷苍生的仰望,前途珍重!」少宰与大师相约再晤之期,大师说:「山僧老了,四大将离,你我再晤的时候当在龙华会上了!」
初八,大师示现微疾,弟子大众都来问候,大师对他们说:「老人劳倦了,不是生病!」
初九,弟子送药给大师,大师说:「我就要去了,药物对我有什麽用!」侍者广益听了,大惊失色地说:「和尚脱苦不讳,有何咐嘱?」大师听了斥责道:「你持老人多年,如何作这等见解?」又对大众说:「你们当念生死事大,无常迅速,切实念佛!」广益又问:「和尚不示一言,何以道遵行?」大师说:「金口所宣,当成故纸,我言何用!」于是不留一字。
十月十二日,正是大师的生辰。这天缁素弟子云集曹溪,韶阳太守入山送给大师紫谱罗禅衣,为大师祝寿。两人相对坐谈了一日,晚上,太守出去后。大师即叫侍者倒水沐浴。第二天早上,大师披上太守所送的紫谱罗衣,去与太守诀别。当太守再次来到大师榻前时,大师对他说:「山僧行矣,多谢大护法盛心!」太守说:「大师法身无恙,不佞是地方守士,即是主人,一切都由不佞来护法。」大师听了微笑合掌称谢。到了中午,太守告辞下山,大师即叫侍者端淨水漱口,又对待者说:「今日乃截断葛藤。」又叫侍者端汤沐浴更衣。之后,又召集大众围绕念佛,佛声一停,大师对大众说:「你们不要惊惶,应当依佛制度,不得披麻服孝,勿得悲哭。你们要一心念佛!」
晚上申时,人天限目,三界导师端坐而逝了,这夜,大师身上的毫光照亮了天空,山中的众鸟发出悲鸣,缁素弟子的哀恸之声振憾着山谷。
大师圆寂后,面色依然加玉般的洁润,嘴唇依然还是那麽红泽,手足依然还是那麽柔软,就像平时入定一样。
大师弟子遣报太守,太守即差官临悼,替大师封龛。
这时少宰萧玄圃别大师还只五日,尚在雄州,听到大师逝世的消息,悲哀竟日。又听到大师临终的因缘,便又非常高兴他说:「大师是圣位中人,若非生死关头了彻,怎有这等自在!」立即撰写輓章遣悼。又捐资两百,写了一封信,嘱咐二太守替大师建造影堂。
此文出处台湾牟尼精舍
在庐山五乳峰的弟子,听到大师逝世的消息,弟子福善等,立即赶到曹溪。在正月二十一日,扶大师灵龛归五乳,二月二十八日报庐山五乳峰法云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