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菩萨:
阿弥陀佛!
我们今天要讲的主题是:日本批判佛教的学者。这些学者他们认为,如来藏是错谬的法,他们不相信中国传统的佛教是真正来自于印度,所以他们对于如来藏产生了一些误解。那我们今天就来讨论一下。
西方在作这个学术思想的时候,它的起源也很早。那我们如果从亚里斯多德来说,他们这些人就是以知识性、知识论来作种种的推演,然后发展出逻辑、思想、哲学。可是这对于佛教是不一样的,佛教是讲求亲证。因为佛教之前,有包括有吠陀、有奥义书,抵达奥义书的时代的时候,许多人提出了涅槃的说法,许多人开始追求生命的解脱,许多人觉得这个轮回是不清净的、是污染的,他们要找一个清净地,所以就有种种的思想出现。然而,从究竟理地来说,最后还是 佛陀才解决了这个解脱的问题;所以,不是缺乏学说,不是缺乏知识,不是缺乏玄想,而是真正的解脱法是怎么样去实践。然而,学术工作者或是学术的研究者,却不是真正的修行人,因此他们对于佛法的妙理义,这样的妙道是无法领略其中的胜妙之处,因此他们对于佛法产生很多的批判,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我们来看到,其中有位叫作袴谷宪昭,这位日本人,这位学者,他认为 佛陀所说的法,应该就是基于这些《阿含经》所说的;或是说他认为,大乘法中所说的法不是真正 佛陀的本意。也就是说,日本人是笼罩在一个原始佛教论和后来的佛教开展论,他们认为,佛陀是不究竟的,佛陀是没有证得无上正等正觉的。那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他们虽然没有直接言语来说“佛陀是没有证得一切法”,可是他们对于 佛陀所说的,是不相信的。所以,我们可以很简单的判定,他们不认为 佛陀有真正的证量,他们不认为 佛陀是藉由修行而产生这样的如是真理的宣说,他们并不是这样如此认为。他们不认为 佛陀的名号,包含正遍知这个名号是如实的。也就是当 佛陀宣称“我是正遍知者”,他们是第一眼、第一耳听了就不相信。
什么叫正遍知呢?所谓“正”就是完全没有谬误,完全正确的,完全如法的,完全如如的。“遍”就是遍一切时,一切时间,过去、未来、现在;以及遍一切世界,一切的时空,一切处,不管是六处或是多少处,不管是眼、耳、鼻、舌、身、意这些处所,它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什么呢?“知”。知就是究竟了知,正确的了知,所以叫“正遍知”。也就是说,一切诸法佛是究竟了知,一切诸法包含一切有情,也都是究竟了知。
然而这些人,在 佛陀这样宣称之后,是第一耳、第一眼就完全不置可否。因为他想:“你们都是学佛人,都是用迷信或是用信仰的观点,你们是不如实的。”所以他不肯接受这些关于 佛陀最基本知见的信仰,所以他不信佛之后,当然不可能相信佛所说的法,也接下来不会相信有人去实践佛法而产生了贤圣僧。简而言之,这些人虽然挂名,即使挂名说他是学佛人,可是他是不信受三宝的,也就是他真正的归依都没有产生;不管他作了多少形式的归依,在 佛陀眼中,他是没有学佛的人,他对于 佛陀是没有信仰的,他是有各种非常古怪的、千奇百怪的想法。那如此之人,怎么可能有办法来诠释 佛陀所说的正法呢?当然不可能!
所以他们认为,佛陀的本觉的这种是一个思想,本觉就是说你要有一个本地风光或是常住法,这种想法他认为是不对的。他认为,佛陀所讲的不是一个单一的思想化的一个思想。那我们就要问:如果不是单一思想化的思想,那是什么思想?如果真理不是这样,那请问:真理有那么多的真理,这些真理之间怎么样去统合呢?如果真理不是这个,难道是你说的那一个?那这样的话,世界就应该有很多尊佛啊?因为成佛之后,佛所说的常住法就是这个。那如果说你以为还有另外一个,那你应该有别尊佛来这个世间。所以,这些说法都是不如理的。常住法就是一个,只是说祂一个也是多个。这怎么说呢?因为有情的如来藏是多,因为每个有情都有,所以,全部你这样算就是多个。可是如来藏的体性是都一样的,所以这样来说,如来藏又是一。
然而,这样的法不被这些人所接受。因此,他要在这地方钻牛角尖,他就想:你的本觉法就是有缺陷的,因为你的本觉法就是会去产生梵我,梵我就是外道的神我,那 佛陀没有说我。然而,佛陀并不是没有说我,佛陀即使在空性的时候,还是说有“我界”,有我这个法界存在。因为有如如不动的常住法,这样你还不称为“我”,那到底什么是要称为我呢?
而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个法界会有一个大毛病,这毛病出现在哪里呢?就是有一位比丘,当时候他自己以为,法就是阿罗汉灭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他认为这样才是佛法。那当时候舍利弗就说:“你这种的见解是错的。因为阿罗汉灭后,不是什么都没有。”我们如何来对应这个例子呢?如果每位有情他拥有的,就是他目前的这些心识、这些名色,那他灭后当然就都没有了。如果他还有一个没有找到的,不是六识的这个心识,这样才可以解释说,阿罗汉灭后不是无有。所以,阿罗汉本来就有一个存有,这个才是真正有。因为名色都是可生可灭的,那如果这样的法就不稀奇,因为它是无常;无常来说无我,没有问题。
所以,我们应该回到这点来看,既然《阿含经》不是这样说,就不应该来虚妄的引证。应该说,这个本觉法就是一个常住法,跟“梵我”没有很大的关系。甚至我们也说过,如来是直接说“我就是梵”;也就是说,要大家不要再钻这地方的牛角尖,“我就是清净,我就是梵行”。所以我们从《阿含经》可以知道,佛说的是梵音,然后阿罗汉行的是梵行,都是梵——清净。因为就是取实质的义理,而不是取三界中这些有形有相的一个大梵天的处所,或是大梵天的天身,或等等。
所以我们透过这样来知道说,本觉的思想如果不存在,众生到底又有什么思想,可以来产生阿罗汉灭后不是无有呢?那阿罗汉灭后就应该是断灭,就不应该还有一个“再有”。如果阿罗汉灭没有灭掉十八界法,没有灭掉他所有的法,实际上这样就不叫作无余涅槃。因为他可以灭掉所有的法,所以才会说一点都没有剩余,所以称为“无余”。无余就是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没有剩余什么可以留在三界中,让你再找到他,所以称为无余;因为你在三界中,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任何一点点光景,可以知道他还存在。然而,他并不是就整个就是完全灭尽;所以还有一个想要灭尽而不能灭尽的,就是 如来所说的,连 如来都没有办法在还灭的过程中把这个法灭尽了。那就是什么?还是这个不是六识的心识。
所以,缘起法中说有一个识,如来最后要处理这个识的时候,遇到祂,只能够退还。因为 如来要作的,已经不是消除 如来的阿赖耶性;因为 如来在久远修行里面,早就已经断除了祂的阿赖耶这种执取、执着这种“执有”的体性;所以,没有阿赖耶性,所以不用再灭这个体性。所以 如来可以转这个识,转其他的七转识,来成就这个智慧;也转这个心体,这个不是六识的识,就是第三转法轮说的阿赖耶识、异熟识,这个识最后成为智慧。所以,转识成智,成就佛地,是每尊佛都能作的。因此,如果说本觉祂要说一个思想,那可以随这些人说,但是来否定这样的作法,却是不恰当的。
包含袴谷宪昭又提出了其他的理论,他说,禅悟就是禅门中的证悟,是一种离开语言文字性的,他认为这样他没有办法接受的。因为他认为一切都应该回到知识性,然后都不应该透过这种特别的这种体验,这种特别的体验是他所难以接受的。他认为这样没有符合因果轮回、这个业报业果等等。
实际上,如果不是这个常住法,世间就根本不可能有这些业因、业果、业报,因为一定要有个法来维系几千万劫的这个业种存在。那请问:我们的心识作得到吗?我们的心识到了夜晚熟睡的时候就断灭了,甚至说许多人年纪大,他的记忆力完全几乎丧失了,甚至每天他没有办法作行为上的判断。请问:这种情况下,他连自己作了什么,自己理解什么,说话都已经是如是颠倒的情况下,如何能够维系这些业种呢?而且,这些业种要让我们生、老、病成就,请问:哪一位众生心甘情愿每一天生病?如果你知道可以趋吉避凶,难道你不会去作吗?所以,让业种实现的也不是祂。你看世间的人,他们远离正法,整天在想要算命卜卦,作种种这些追求,就是因为对于接下来的业因果报是无知的。如果说这样的心性也可以来负责轮回,那就不对了。因为他们对于这种种的法是有犹豫的,对种种法是有贪爱的,如果所有众生都喜欢贪爱,那请问业因果报到底要谁配合谁?
所以,这样种种来思惟,如果是没有一个无我性的法,是作不到的。如果有一个有我性的法,他一定自己来作主;自己根本也不用管这个有情到底是谁,他就自己处理一切的法就好了;他自己想要享乐,就到天上,他自己想要在地狱法界当一个旁观者,他去地狱法界就去啦,然后他也不受苦啊。所以,众生所理解的不如实。
所以,禅悟并不是离开知识性的。因为禅宗所谓的知识,乃至于典籍,非常的多,甚至禅门的公案就超过一千多则;这么多则的公案里面,就是要演述这真实法。而且禅门的教学里面,并不是只有参究这事情,还有“普说”。普说就是来讲解一切对于法,然后有些淆讹之处。
如果是硬要把西方的逻辑把它导进来,那我们直接来问:在般若第二转法轮的时候有说到一些法,他们如何用逻辑来可以辨别?譬如说第一个,佛说:“我没有说过一个法,我没有说过一个字。”就是说佛陀说祂没有说法,可是 佛陀明明有说过四十九年,对大众、对天人来说种种的妙义这种佛法。为何 佛陀说祂没有说过法呢?而且,佛陀还直接说:“如果你有说我有说过法,你就是毁谤如来。”那这样的话,请问逻辑你怎么解释呢?你是要不观察世间的现象然后说法,还是要毁谤 如来?两者你只能选一个。
因此,这些人是不可能懂经典的义理的。因为他们剔除了常住法以后,不可能用是非与逻辑的地方来作种种的思议,来作种种的思惟。所以佛法有说:“佛法是非可思议之法,不可思议之法,不思议之法。”就是因为佛法离开了言语,离开了言语这些表面上义理的层次;而是往常住法,往不可见的法,然后菩萨可以把这不可见的法亲自证实确实是有,变成可见。所以这点就很难。
因此,并不是说开悟远离文字性,因为开悟者都可以将真正的开悟处可以宣说;然而却不能够将这个密意宣说的最大的关键,在于众生的心性。不是真正学佛的心性,不是菩萨位,不是可以安住在菩萨位不退转,所以你直接跟他讲,说这个如来藏在哪里,这证悟是什么,是没有好处的。对他来说,只有让他下堕而已,只有折损他的福德。而且,说的人本身也会因为泄漏密意,让自己的心性亏损,也是亏损这一代实教:以后大家就不用精进修学,精进来对于前五度这波罗蜜来认真来修持,布施、持戒等等这些法都不再重要;只要听人家讲一句话,就可以把这个知识建立,这样的话,密意就已经宣泄出来,整个佛法也无法维系、维持了。所以,开悟者不是不能够说这个法,不是不能说这个法在何处,当然是可以说;只是大家都有默契,不能在这个世间随意宣说,应该让所有的行者,让他们自己去找这个法。
所以说,禅悟不是像是世间人所想的是如此。另外,证悟也不是像世间想的,就是一片自然,然后走在哪里都非常自由自在,等于非常逍遥。并不是如此!因为证悟以后才知道,许多的法不懂,而且许多的性障没有消除,许多的善知识没有亲近,就可以知道说,还有许多善知识在人天之中等等,因此就应该继续再努力。不至于说妄自尊大,就想“我已经证得这个无上法了,我快要成佛啦!”不!当他经过经教来修学的时候就知道,这离佛法还非常非常的遥远,他哪有懈怠的时分呢?
那我们再说到另外一位日本学者,他名字叫松本史朗。他认为如来藏就是一个界,就是一切万法的基底。实际上本来就是如此,因为一切诸法都是如来藏所生的,不管世间法、出世间法,都是如来藏所生。只是祂这个所生法,跟他所想的这个因法并不太一样。因为众生所理解都是以蕴处界,或是玄学、冥性、自然等等这些,去思惟说有一个因法,都是不可实证的,都是没有真实的落处的,没有可以找到的,然后来施设为因,因为自己也找不到。然而,却不是如此!
而且,松本史朗又认为,这个如来藏祂是“一”,可是这个“一”这样说法也是不对的。为什么呢?因为如来藏每位有情都有,你如何说祂是一个呢?如来藏每位有情都有的情况下,就有无量无边个,所以祂不是“一”。所以祂虽然出生万法,但是在这过程中,也不是一个;只是说如来藏的体性,是让每个有情的如来藏,所作的这些业种等等,并没有区别,所以一切平等。
海涛法师:鬼道众生的故事-中国篇童女斩蛇妖海涛法师:鬼道众生的故事-中国篇 童女斩蛇妖
在东越闽中有一座名叫庸岭的山,这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大山。在山的半山腰有一个山洞,洞中有一条大蛇,长约七丈,身体有一棵大树的树围那么粗壮。
这条大蛇凶性残忍,经常出来寻找食物吞噬乡民,当地老百姓深受其害,每年都有许多人丧生。当地官府多次派遣官兵前去捕杀,但都有去无回,全葬身蛇腹;也曾张榜悬赏,有谁能杀死在此洞中的蛇,赏黄金一万两。有多少猎户、捕蛇者前往,也都无一生还。
最后人们只得杀猪宰羊祭献给大蛇吃,希望它不要为患乡邻。只是平静了一阵子后,大蛇又出来四处伤人了。
「我昨天梦到那条大蛇!」一个村民说道。
「我也梦到那条大蛇!」
「大蛇说每年要吃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女,他就不再出来危害乡里。」
全村乡民同一个晚上梦到大蛇的人竟有数十人之多。
「暂时只有照他说的办了!」
「但是有谁愿意牺牲自己的女儿呢?」
当地官府和乡绅们觉得这事实在难办,可是又没有其它的方法,迫于对蛇的淫威,只好张榜招募愿为乡邻安宁谋福的人家,或者用犯罪人家的女儿顶替。并且订在每年的八月进行这项祭祀,前前后后共献祭了九个童女,乡邻间也真的得到一点安宁。
「又到了祭献日了!」乡绅们苦恼着:「可是还没有招募到祭献的童女啊。几年来,有女儿的人家都跑光了,谁愿意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往蛇嘴里送啊。」
当地官吏急得不得了:「今年也没有罪犯的女儿顶替,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将乐县李涎家有六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最小的女儿名叫李寄,正好是十三岁,她自告奋勇,愿意去当牺牲品,可是她的父母都不同意。
于是她对父母说:「您二老没福气,生了六个孩子都是女孩。女儿既不能养老送终,又不能光宗耀祖,还得靠父母供给衣食,增添父母的负担,这样活着还有什么用,不如把我卖了,还可以得到一点钱来供养父母,这不是很好吗?」
父母疼爱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她去。李寄趁父母不注意偷偷跑去官府自告奋勇。
「但是我有小小的要求。」小小的李寄对县令说:「我要一把上好的宝剑,还有一只猛狗。」
县令都一一满了她的愿。
献祭的日子到了。
这天,李寄被打扮的焕然一新,腰系利剑,带着狗坐进了花轿,被抬到山上置于蛇洞口。
李寄事先做了数十个浇上糖水的面团,把它们置于洞口边上。
到了晚上,大蛇钻出洞来享受它的贡品,只见蛇头大的像竹篓,两只眼睛有二尺镜子那么大。
大蛇一出洞就闻到面团浓郁的香味,便先去吃那些面团。李寄见状便放狗出去咬。狗猛扑上去与大蛇撕咬,李寄趁机从后面用利剑猛砍。大蛇受到重创倒地死去。
李寄走进洞去,看到九堆白骨,那是前面九个童女的遗骨。李寄把她们都搬出洞外,对着这些白骨,大发感慨:「哎!都是我们太怯弱了,才让你们被大蛇吃了,真是可怜!」
之后,李寄便带着狗走回家去,全村的乡民看到李寄平安归来,又见李寄除去了危害乡民十几年来的祸害,不仅个个欢欣鼓舞,乡民们还一连庆祝了数日。
越王听说了此事之后,立刻纳李寄为王后,封李寄的父亲李涎为将乐县县令,她的母亲和几个姐姐们也都全有赏赐。从此以后,东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鬼怪作祟的事。